野生码字狗,wb:我不是米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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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宗主,请给在下一个名分(曦澄)

答应一位小可爱的曦澄,交作业啦~ 

是糖哈,放心食用~ 

严重ooc预警,舅舅醉酒预警,舅舅骂街预警,舅舅被吃预警,皮皮羡花式作死预警…… 

江澄舅舅:我踏马#&@*%……


正文

这是蓝曦臣第几次来莲花坞过年了?他自己也记不清了。


不过严格来说,其实也不算在莲花坞过年,因为蓝曦臣的年夜饭,是在云深不知处和蓝家人一起吃的,吃完年夜饭后,趁着大家看烟火,自己偷溜去云梦。


这样的行为本是不被允许的,不过因为是泽芜君,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而且云梦江家和姑苏蓝家,因为魏无羡和含光君的原因,本就关系亲近些,多走动也是好事,这些年,大家也就慢慢习惯了泽芜君的行为。




“晚吟,新年快乐。”漫天绚丽的烟花下,江澄独自一人,抱着酒坛子,坐在屋顶上,这场景,莫名的让蓝曦臣心中一窒。


“来了,坐吧。”这几年,每年的除夕深夜,蓝曦臣都会过来,江澄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
“怎么一个人喝闷酒,不和弟子们去一起放烟花?”蓝曦臣一甩衣袍,没有一丝犹豫,直接坐在了江澄身边,洁白的衣袂在屋顶铺散开来,映着漫天的烟火,显得格外温柔。


“都是些小孩子,我去做什么?”江澄撇撇嘴,又灌了一口。


“在等我?”蓝曦臣的唇角溢出了一丝笑意,一想到这个可能,心里就忍不住有些雀跃。




实际上,蓝曦臣第一次在除夕晚上来莲花坞时,并没有打算让人知道,包括江澄,他本来只打算偷偷看一眼,结果就看到了人群中孤零零的江澄,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,包裹着一身冷意,静静地坐在角落喝酒。年轻的弟子们往来穿梭,互相恭贺新年,他却无人问津。


一时没忍住,就走了过去。


“晚吟,新年快乐。”


他至今忘不了江澄抬起头,眼中的惊愕,就连口中喊出的泽芜君,也有些微微的结巴。


“泽……泽芜君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

“我……魏婴让我来看看你……”一时不知怎么解释,就随口找了个理由,转瞬想到家规,蓝曦臣又有些微微的脸红。


“那个死没良心的……”江澄含糊着说了一句,却没把话说完,明显他是不相信的,他不信魏无羡会有良心记着自己,指不定和蓝忘机在哪儿甜蜜呢,死给!


不过碍于泽芜君的面子,江澄倒也没直接质疑,默认了。


蓝曦臣松了一口气,才在他身边坐下。




想起那时候的莽撞,蓝曦臣不由得有些汗颜,不过还好,江澄也从未问过缘由,就这样由着他,年年往莲花坞跑,这是不是说明,他也是愿意的呢?


“谁等你了?我只是上来吹吹风?”江澄瞪了蓝曦臣一眼,抬手又是一口酒灌下肚。


蓝曦臣回过神,看着夜色下把酒当水喝的江澄,皱起了眉头。


“少喝些吧,夜里风凉,喝多了伤胃。”


“不妨事。”


蓝曦臣抚过身侧的酒坛子,冰冷的温度让他手指轻微的颤了一下。


“晚吟,你等我一下。”


说罢,不等江澄应声,蓝曦臣手下一撑,站了起来,足尖轻点,离开了屋顶。




江澄怔怔的看着蓝曦臣离去的方向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
不多时,蓝曦臣就回来了,怀里又抱了几坛子酒水,远远的就飘来了酒香。


“唔……你这酒好香……”江澄忍不住咕哝道。


“跟你手里那酒一样的,不过这几坛刚烫热了,所以香味散的更远而已。”说着,蓝曦臣又在江澄身边坐下,将手里的酒坛子往江澄怀里放了一个,顺手把他身边的冷酒坛子全扔在了另一边。


“又不是小姑娘,哪有这么娇贵……”江澄抱着怀里烫的热乎乎的酒坛,一时有些郝然,忍不住没话找话道,“陪我喝几杯?”


蓝曦臣摩挲着酒坛,笑了笑,“不了。”


江澄哑然,觉得有点尴尬,转瞬又想,这不是意料之中么,姑苏蓝氏一杯倒的体质,是出了名的,所以蓝氏弟子向来都是滴酒不沾。


虽然想通了缘由,却还是有几分说不出意味的不快,经过酒水的酝酿,在心底里慢慢发酵。


“晚吟,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蓝曦臣并没有注意到江澄晦暗不明的脸色,只低头看着手里攥紧的空酒坛子,轻轻的张口。


“何事?”江澄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喝多了,脑子有些发蒙,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问道。


“我……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来莲花坞了……我……”蓝曦臣似乎有些紧张,转头看了看身侧的江澄,想看看他的表情,可是这一眼,却让他愣了神。


江澄眼底有些晦暗,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湿润,蓝曦臣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,忍不住想凑近了再看一眼,江澄却别过了头,月色映的他下巴的线条有些冷硬,也有些不近人情。


蓝曦臣一时拿不准主意,忽然觉得剩下的话没有勇气再说下去。


“晚吟……”


“嗯,不来就不来了,和我说这个做什么,这本来就是你的自由。”江澄的喉结滚了滚,说道。
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……”蓝曦臣急忙张口,却又被江澄打断。


“不用解释,泽芜君,你没必要跟我解释。”


蓝曦臣愣了,心里忽然生出一阵子无力感,觉得明明近在咫尺的江澄,心里好像跟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,忍不住暗叹如果所有人都能像弟弟一样好懂就好了,哦不,江澄有那么好懂就好了,不用所有人。


(蓝忘机:???吃瓜群众:???)


“晚吟……你想我来吗……?”蓝曦臣一时拿不准主意,楞楞地问出口,问完立马反应过来,觉得失礼了,可话却收不回来了。


果不其然,听完这话,江澄脸色更冷了。


“蓝曦臣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想来便来,不想来便不来,问我做什么?是我求着你来的吗?”江澄的声音带上了怒意。


“晚吟,你生气了?”蓝曦臣总算听出了江澄语气中的不快。


“生气?我有什么好气的?你们一个个的可真好笑,是觉得我可怜吗?”江澄喝干了手中的酒坛子,随手一扔,哐啷一声,酒坛子四分五裂,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蓝曦臣。


“我们……?”蓝曦臣更蒙了,逆着月光,他看不清江澄的脸,只觉得眼前站着的人修长而冷硬。


“呵,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江澄冷笑一声,情绪有些失控。


“不过没关系,爹娘不在了,这莲花坞就是我一个人的家,和你们确实没什么关系。”


“但是你们一个个的,把我这里当什么了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凭什么?”


“魏婴那个混蛋,说的比唱的好听,还云梦双杰?逗三岁小孩呢?谁稀罕!”


“金凌这个没良心的,没长大的时候天天赖在我这,吃我的喝我的,翅膀长硬了就全忘了,当了那狗屁家主,怕是连云梦的门朝哪儿开都不记得了吧!”


“还有你蓝曦臣,你凭什么啊?你凭什么就觉得我江澄要在这里巴巴的等着你来?你算什么?我凭什么等你?”




蓝曦臣看着因为醉意一反常态的江澄,忽然觉得格外真实,至少,他不再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,拒人于千里之外了。


“晚吟,既然想念大家,又为何从来不说?”


江澄只觉得骂得还不过瘾,一把扯住蓝曦臣的衣襟,将坐着的蓝曦臣也拉了起来,盯着他说道。


“说?说什么说?我江澄根本不需要你们!有什么好说的!”


“都不来更好,我乐得清净!谁他妈愿意大冷天的到处找狐皮子做斗篷?谁他妈愿意做那狗都吃不下的辣粥?谁他妈愿意把自己的狗都送出去?谁他妈愿意整宿在这看什么鬼烟花?谁他妈愿意?”


“都别来!我恨不得你们永远不来!都给我滚!”


江澄酒劲儿上头,气的有些很了,手下也用了力气,将蓝曦臣狠狠一推,推的蓝曦臣猛的趔趄了一下才站稳。


他忽然想起那一年,金凌当家主后,第一次回云梦过年,江澄心知云梦的冬天,比兰陵湿冷许多,费了很多心思,才捕到几只雪狐,凑足了皮毛,给小金凌做了件狐皮斗篷。雪狐生性狡猾,寻常人捉到一只都难,他却潜伏在丛林中,天寒地冻的一等就是半月,才总算凑够了毛皮。哪怕明知金凌修为渐高,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怕冷,可他还是不辞辛苦的做了。


想到这些,蓝曦臣的目光软了下来,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,江澄这个人,其实心软得很,只不过平日里铠甲穿得太厚,大家都没发现而已。


“晚吟,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
“不……不用!我自己认识路!”


说着,江澄便转身欲走,谁料脚底打滑,眼看就要从屋顶上掉下去。


“晚吟!”蓝曦臣一惊,赶忙掠过去,从背后一把捞起江澄,紧紧的钳制住。


江澄好不容易稳住身子,挣扎了一下,却发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,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。


“蓝曦臣?”


“何事?”


“你!你放手!”


“晚吟你喝多了,行走不便,我送你回去。”


“我说了不用你哎哎哎!你干什么?!”


蓝曦臣直接打更抱起江澄,脚下轻点,在夜空里留下一道虚影,转瞬便回到江澄寝室。




将喝醉的江澄放在床上,蓝曦臣顺手就帮他脱去了鞋袜,自然到好像做了千万遍一样,丝毫看不出是第一次,他甚至还淡定的去沾湿帕子,替江澄擦了擦双手和脸,整个过程,没看江澄一眼,可若是江澄清醒着,定能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耳垂。


而倚靠在床边的江澄,哪怕是喝的再醉,也感觉到不对味了,只是因酒迟钝的脑子,一时想不出该作何反应,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蓝曦臣忙完一切。


做完这些事后的蓝曦臣,终于忍不住,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江澄一眼,恰好看到了江澄茫然而呆滞的神色,心头不禁一软。


“晚吟,睡吧。”


轻的不能再轻的嗓音,一下子让江澄回过神,收起了被雷劈的神色。


“你……要回姑苏了吗……?”


“看你睡下我再走。”蓝曦臣替江澄将被褥拉开,想扶着江澄躺下,不料江澄却硬挺着,死活不躺。


“你要走便走,少来管我。”似乎是有些赌气,江澄僵硬的说道。


“好好好,不管不管,我这就走,你快些睡吧。”蓝曦臣好脾气的应着,不跟喝醉酒的江澄硬犟,只觉得如果醒过来的江澄,若是知道自己喝醉都说了些什么,怕是要气的摔紫电了。


拉好被子的蓝曦臣,站直身子,作出要走的模样,走到门口,然后回头轻声哄着江澄。


“好了晚吟,你看我这就走,你快些睡吧。”


言毕,蓝曦臣看到江澄呼啦一下拉过被子,躺了进去,连自己脑袋都包了进去,转过身背对着他躺好,不再言语。


蓝曦臣看着江澄把自己包成一团的睡姿,不由的有些好笑,轻手轻脚的又走回桌边,吹灭烛火,这才打算离开。


谁知还没迈开步子,被子里的人,又闷闷的发话了。


“快些走吧,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,我……再也不需要你们了……”声音有些低哑,三分赌气,七分委屈。


蓝曦臣一愣,黑暗里,竟觉得迈不开步子离开。


沉默许久,蓝曦臣的声音又微微响起。


“晚吟,你是不是,不想我走?”他问得很轻,声音还有些微微的颤抖,似乎是怕被子里的人听到,却又好像怕他听不到。


许久,床上的人一动不动,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一样。


蓝曦臣轻轻走到床边,将手放在杯子上,明显感到被子里的人身子一僵,他心里便又确定了几分。


“晚吟,你若不想我走,我便不走。”


依旧是沉默不言,没有回应。


蓝曦臣忍不住伸手去拉,想把江澄蒙着头的被子拉开,不料却遭到了阻拦。


包裹着自己的江澄,紧紧的攥紧被子,既不言语,也不让蓝曦臣拉开被子。


蓝曦臣扯了几下扯不开,心下开始有些着急,想着江澄怕是生气,不想理会自己了,便又好声好气的开始劝说。


“晚吟,你若是不开心,好好与我说便是,别这样闷着自己。”


说着,他轻轻的拍了拍被子里的人,又继续劝道。


“你放开被子,跟我说句话吧,你这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,你让我看一眼好不好?”


不知是不是错觉,蓝曦臣隔着被子,隐约觉得里面的人,有些微微的发抖。


“晚吟,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别这样闷着,让我看看吧……”


因为有些担心的缘故,蓝曦臣手下加了几分力气,一下子扯开了江澄蒙着头的被子。


黑暗中的江澄,一下子失去了屏障,慌乱的就要将脸别开,可还是没躲开蓝曦臣的双眼。


只一眼,蓝曦臣就看到了江澄的眼泪,从他通红的眼角溢出,顺着侧脸好看的线条,一滴一滴的滚落,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。


“晚吟?”喉咙晦涩,觉得似乎有千言万语,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明白。


“蓝曦臣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江澄像一只恼羞成怒的兽,通红着双眼,瞪着蓝曦臣低吼道。“你既要走,我也没拦着你,你又为何,非要给我这些期望?”


“晚吟,我不走了好不好,我不走。”可是,江澄却丝毫没有听进去,一瞬间就燃起了怒气。

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残忍……本来我一个人就挺好,你却非要来到这里,给我这些我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东西,我本不敢伸手去拿,可你却非要塞给我,等到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试着想要伸手了,你却说你要收回,蓝曦臣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,真的让人很讨厌。”


“晚吟……”


“蓝曦臣,求你,快些走吧,再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,不要再折磨我了,好吗?”江澄将手附上双眼,哽咽着说着,眼泪从指缝中汩汩溢出。


“求你了,蓝曦臣。”


一双温暖的手,轻轻附在了江澄的手上,带着干燥的热度,一下子烧进江澄的心里,江澄畏缩了一下,想把手抽出,不料却被紧紧握住。


“晚吟,我给出的东西,永远不会收回,不论你是捧在手心,还是踩在脚下,都不会收回,你听明白了吗?”


“你明明说你,不想再来了……”


“晚吟,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

“你!蓝曦臣,你在那屋顶上,可是清清楚楚说了,不想再偷偷摸摸往这跑了!现在反口又是什么意思?觉得我可怜吗?觉得我在求你吗?”江澄气结,一把甩开蓝曦臣的手,质问道。


看着江澄气呼呼的样子,蓝曦臣反倒是笑了。


“晚吟,我确实不想再偷偷摸摸往云梦跑了,你们莲花坞的院墙,真的没有那么容易翻进来。”蓝曦臣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,让江澄有些愣神。


看他还不明白,蓝曦臣轻轻叹了口气,只好复又开口。


“江宗主,蓝某想问你要个名分,以后正大光明的,走正门。”


“你……”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的江澄,瞬间觉得酒醒了几分,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,恨不得能立马醉的晕过去才好,可蓝曦臣却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

“江宗主,这个名分,你是给还是不给?”蓝曦臣俯下身,在江澄耳边轻轻的说道,灼热的气息让江澄的脸迅速燥热起来。


“晚吟?”


“嗯……”


“不给吗?”


“我……”


江澄紧张的说不出话来,更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。


蓝曦臣看着江澄紧张的攥着被子,觉得有些好笑,这别别扭扭的性子,真是说不出的可爱。


“好吧好吧,既然晚吟不想给,那我只好自己把这名分坐实了。”


“你你你……你干什么?!唔……”


滚烫的唇落下来,堵住了江澄的声音,坚定而有力的双手,牢牢的握紧了身下人不安的十指。


片刻后,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,江澄的双眼已经迷蒙,眼尾也沾染上了几分柔软的媚色。


蓝曦臣眼神暗了暗,呼吸又低沉了几分。


看到蓝曦臣眼中幽深的光,江澄有些慌了。


“蓝……蓝曦臣……你你你……你别乱来啊!”说完,却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意味不太对劲儿,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似的,顿时有些尴尬,又急急忙忙补了几句。


“你不是还要回姑苏吗?别再这里耽误时间了!天都快亮了……”


嗯,总算找了个好理由,江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

谁知蓝曦臣接下来的一句话,又让他绷紧了身子。


“我要名分,我不回去。”


“你你你……你小心我……我……”


我了半天,江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蓝曦臣笑了。


“小心你什么?小心你的紫电吗?”
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江澄气结,不知道说什么好,结巴了半天,嗫嚅道,“我的紫电,出手必须见血,轮不到你用!”


“哦,那看来是舍不得我了。”


“蓝曦臣,你别胡说!”


“晚吟,我心悦你,已经很久了。”


突如其来的表明心意,虽然已是预料之中,江澄还是愣了半晌。


“你……我……我其实很不好的……我脾气很差,我还……”


“晚吟,你很好。”


江澄噤声,定定的看着蓝曦臣认真的双眼,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话来,有些紧张的攥紧蓝曦臣的衣襟,犹豫的问道。


“以后,都不走了吗?”


“嗯,陪着你,哪也不去。”


蓝曦臣将江澄揽进怀里,温柔而坚定的说道。


听罢这句话,江澄终于放松了些,软下了身子,放开了蓝曦臣的衣襟,垂眸不再言语。


看他放松,蓝曦臣心里也总算松了口气。


“晚吟,往里面睡些,给我让些位置。”


“你要睡这里?!”


“当然了,说了要陪你的,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

刚说完,蓝曦臣就明显感觉到江澄好不容易放松了的身子,瞬间又紧绷起来。


“晚吟若是不让,那我只好压在你身上睡了,左右不过这巴掌大的地方,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……”蓝曦臣委委屈屈的张口,好像江澄欺负了他似的,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多让人想入非非。

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

蓝曦臣欺身上来,将江澄的话尽数堵在了口中。


“唔……晚吟好香……”江澄口中还残留着美酒的香气,让蓝曦臣有些欲罢不能。


黑暗中,江澄指上的紫电闪烁了几下微弱的光芒,复又沉寂下去,再也没亮起。




次日中午。


砰地一声,江宗主的屋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
“晚吟,你这是干什么?”人生第一次被人踹下床,泽芜君笑的有些无奈。


“蓝曦臣你!嘶……”江澄疼的脸色白了白,想起昨晚的事来,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
“晚吟,可是那里还痛?快让我看看……”蓝曦臣急忙起身,掀开被子就往江澄大腿根摸去。“都怪我,是我没控制好力气,下次我一定轻一点……”


江澄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,这清醒和喝醉,黑夜和白天,还是有很大区别的,明亮的室内,江宗主十分不争气的躲进了被子里,没勇气就这么坦然的面对蓝曦臣。


看江澄复又把自己包裹的像只刺猬,蓝曦臣觉得有些好笑,“晚吟,你不会不认账吧?”


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意味,江澄更是恼羞成怒,忍不住飞起一脚,又向蓝曦臣踹过去。


谁知蓝曦臣这次早有防备,直接一把握住了江澄的脚踝,使得他挣脱不得,低下头去,看向了那处禁地。


一时间,江澄大腿上的各种青紫淤痕都暴露在空气中,被蓝曦臣尽数收进视线,蓝曦臣眼神暗了暗,喉结滚动。


被握住脚踝的江澄,整个人都臊的像只熟透的虾子,全身的皮肤都泛出淡粉的光泽,在蓝曦臣的钳制下,细细的发着抖。


蓝曦臣闭了闭眼,喉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吼,埋下身去,在江澄的大腿内测,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痕迹,方才低喘着抬起头,用被子将发抖的江澄裹紧,整个的揽进了怀里。


“你是第一次,这次便饶了你吧,我去烧热水,你再休息会。”


“别……别走……”被裹着被子揽在怀里江澄,像是归了巢的兽,觉得这个怀抱意外的让人心安且舒服,下意识的张口,就想留住对方。


蓝曦臣一怔,似是没想到江澄会挽留自己,只觉得心里的一方完全塌陷,揽紧怀里的人,更是舍不得放手。


“好,我不走。”




云深不知处。


“喂喂喂,听说了吗,泽芜君除夕晚上去了云梦,到现在都没回来……”


“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,我跟你说啊,你可别传出去了,我听说泽芜君传信回来,说要和那江宗主结为道侣呢!”


“啊!真的假的啊?”


“当然是真的了,这种事我怎么敢乱说?你可别传出去了啊!”


“那是当然,师兄放心,我嘴巴严实着呢!那泽芜君以后都不回来了吗?”


“估计是,泽芜君大概是心疼江宗主独自一人支撑江氏,想留下来帮江宗主……”


“啧啧啧,泽芜君好体贴啊……”


“可不是么。”


短短几日,消息不胫而走,传遍了整个云深不知处。




“蓝湛蓝湛,你听说了吗?你大哥……”


“听说了。”魏无羡还没张口,蓝湛就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

“哎?你都知道啦?”魏无羡没能成功给蓝湛八卦,有些失望。


“他是我大哥。”蓝湛淡淡的解释道。


“哦哦哦,也对哈,你大哥待你向来亲厚,这种事情,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。”魏无羡嘿嘿一笑。


“蓝湛,你说,你哥和我那傲娇师弟,谁是受啊?”魏不要脸八卦劲儿上来了,谁都拦不住。


“咳咳……”蓝忘机脸红了红,不知说什么好,有些无奈的看着魏无羡。


“哎呀蓝湛,你害羞什么,猜一猜么,快猜一猜……”


耐不住魏无羡的软磨硬泡,蓝湛开口道,“大概,江宗主吧……”


“哎哎哎?为什么啊?”魏无羡有些不服气,“你该不会是偏心你们蓝家吧……”


魏无羡整个人挂在蓝湛的脖子上,颇有些撒泼打滚的意味。


“我倒是觉得,我那师弟,泼辣的很,但是泽芜君,温柔绵软,咱们打个赌,我赌泽芜君是受!”


蓝湛挑了挑眉,看着魏无羡兴趣盎然的样子,有些无奈,“这种事情,你又如何能得知?”


“这有何难?下次咱们去云梦听墙角去!”八百年记不起回老家的魏不要脸,第一次生出了想立马飞回去的感觉。


蓝湛:“胡闹……”


“哎呀二哥哥,我实在是好奇呀,如果不弄清楚,我这心里啊,抓心挠肺的,我……”


“赌注是什么?”


就知道蓝湛经不住自己这般软磨硬泡,肯定会妥协,魏无羡在心里偷笑。


“嗯……这样吧,如果我赢了,我也要做几次攻,如果你赢了,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受,你看这样,可好?”


魏无羡沾沾自喜,自以为自己提了一个很高明的赌注,不料蓝湛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就应下了。

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

这……怎么觉得有点阴谋的味道呢?










全文完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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